吴争自嘲地一笑,“可本官依旧勒索了莫家和城中富户。”
“非也。这不是勒索,伯爷真以为老朽和这帮子富豪们是屈服于伯爷军威之下,任由伯爷予取予夺?”
“哦,难道还有隐情不成?”
“隐情说不上,但真要与伯爷相抗,伯爷恐怕还真讨不去太大的好。”莫执念平静地说道,“当时大人手中仅数千人,可我等城中富户各家可聚起至少五千之数,伯爷信吗?”
吴争信,当时手中可用的仅仅是自己不足三千人的梁湖所卫兵,剩下的就是那一万降军,当时这万名降军还没整编,上下都乱成一团糟。
此时如果城中富户联合暴乱,那确实非常危险,万名降军本就是杭州驻军,与这些富户必有往来,稍有不慎,局势就会彻底失控。
“我信。可为何你们会任由本官一家一户地勒索?”
莫执念悠悠道:“若老朽此时说,我等就算投敌,也依旧心怀故国,想来伯爷是不信的。”
吴争确实不信,一个人曲过膝当过奴才之后,就会有第二、第三次。
这也是吴争一直戒备莫执念的主要原因。
莫执念苦笑道:“可这就是事实。我等或许因各种各样的原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