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之仁突然微微一笑道:“镇江府虽然地处紧要,但依本公估计,清廷也未必敢再打下去。”
“此话何意?”
“经之前一场水战,清军的伤亡比定海水师更大,也就是说,只要定海水师还在,清军就不敢渡江,当然如果临安伯执意收复镇江除外,因为这会让清廷彻底失去经略江南的可能。换而言之,虽说北岸囤兵数万之众,可如果这支军队有了闪失,江北数十府就在短时间失去了足够的兵力压制民众,就会一片大乱。换作是临安伯,敢继续打吗?”
吴争闻听点头称是,王之仁说得在理,如今清廷在西北、西南与湖广、江西,还有绍兴府三路用兵,兵力已经捉襟见肘,如果再在长江沿岸损失大军,那江北至北直隶恐怕再无一寸安乐之土了。
这么一说,吴争心中倒是松了口气,其实吴争心里清楚,自己也打不下去了。
甚至这应天府也是意外得来的,若不是从土国宝口中听说应天府守军薄弱,就算吴争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如此狂妄。
从北伐以来,手中六、七万大军,折损数早已超过二万人,而要部署在这么大一片光复的疆土中,所剩的这些军队还远远不够。
刚刚得到消息,绍兴府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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