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道理,清廷一个月之内,丢失包括应天府在内的数府之地,吃了这么大亏,岂能善罢干休?
可王之仁闻之微微笑道:“这临安伯就不必担心了,清军已经有议和之意。”
吴争脸色突然一凝,冷声问道:“哦?这么说来,兴国公是已经联络过清军了?”
这话非常尖锐,甚至可以说是尖刻。
就差点直接指证王之仁通敌了。
吴争的话音一落,场内气氛顿时凝固起来,吴争与王之仁两边的将领立即手按腰间,对立着站起身来。
王之仁盯了吴争许久,突然哈哈大笑道:“你这孩子,你我相交也不少时日了,本公的心性难道你还不了解?投敌之错,本公此生断不会再犯。怎么,你不信本公?”
吴争的眼神 有着一抹厉色,瞪了王之仁良久,突然微笑道:“兴国公误会了,吴争只是开个玩笑,如果兴国公要投敌,此时江北清军早已过江,哪还有你我现在坐在这里商议的从容?就算我吴争会投敌,兴国公都不会投敌。吴争自然是信兴国公为人的。”
一老一少相视哈哈大笑起来。
场内的紧张气氛随即化解,变得一团和气,手按腰间的将领亲卫皆若无其事地放松了手劲,装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