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,如何改变,况且靖海候若也赞同,你我又如何劝说,总不能按着牛头强饮水吧?”
钱肃典皱眉道:“此事确实难解,监国殿下是女子,劝进登基难于服众,本来如果靖海候能滞留朝廷于平岗山,只要人不到,就算城中这些人想要劝进,恐怕也难以成事……哎,都怪这吴争。”
钱翘恭道:“可眼下,夏完淳等人都还在等候你我答复,他可说了,奉信为主,他不参合,可若真要为此事引起内讧,他宁可卸职回松江府打渔去。”
“是啊,强敌当前,这事确实棘手,如今城中三方鼎立,兴国公、夏完淳及你我三部,兴国公实力最强,你我次之,夏完淳部最弱。本来靖海候若在,此事可一言而决,可他却去了平岗山,他的麾下将领对此事的态度又非常推诿,一问三不知,只说全凭靖海候之意行事。这样下去,恐怕监国与鲁王对尊位之争,就不可避免了。”
钱翘恭突然道:“若立鲁王,结果就是若在绍兴一般,依我之见,只要吴争不反对,还是拥立监国殿下升阶。”
钱肃典道:“可监国殿下是女子,怎能让陈子龙一班鸿儒心服?”
钱翘恭道:“是啊,要是吴争早于殿下等人到就好了。可偏偏他还滞留在杭州……哎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