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发冷、结冰。
“只是她肚中的胎儿,没能保住。”
预感得到证实,朱媺娖知道,这将是一场人祸的开始,她终于承受不了连番的打击,摇晃了几下,在郑叔的叫声中,昏了过去。
……。
吴争醒时,车驾已经过了太仓镇海卫。
也就是说,他睡了差不多整整四、五个时辰。
醒来时,嘴渴得要命,不过没等他出声,一个杯子递到了他的嘴边。
吴争一看,竟是马士英。
“你为何会在我的车上?”
马士英笑道:“主公且先喝了这碗参汤,老朽慢慢把事情说给主公听。”
吴争坐起身,抬手接过参汤,一饮而尽。
“说吧。”
马士英于是将吴争在叔叔墓前醉倒之后的事大概说了一遍。
他道:“主公要想成就大业,仅靠自己身体力行是不行的,仅靠麾下将士也是不行的,身边文人不可或缺。”
吴争懒懒道:“就象你?”
马士英正容道:“主公可以嫌弃我的人品,但不可否认,主公身边缺少的,就是象我这样的谋臣。”
吴争呵呵一声道:“你倒是真会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