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路,实在是蹩不住了。
在他看来,有恩报恩,有仇报仇,天经地义。
吴争没有理会宋安,他也在自己心里这么问着自己,“就这么算了吗?”
……。
吴争在淮河以北,迎面碰上率千余人,前来迎接的王一林。
“靖海候,下官奉兴国公之命,特地率军前来迎候靖海候。”
“一林老哥太客气了,你们兄弟相称时久,何必这般拘禁……兴国公时下可好?”
“哎……家叔抱微恙,本欲亲自来迎接靖海候的,可奈何强行起身,头眩目晕,无法站立,只能令我代为迎接,还望吴争老弟不要见怪才好。”
“这话说的,就凭我与兴国公的私交,何必这般客气,况且,我只是个候爵,兴国公可是公爵,让他亲自来迎,于公于私那都不妥,这岂不折我的寿吗?”
“哈哈……哈哈,吴争老弟果然是爽快人。对了,家叔让我转告,他身体抱恙,一切军政大事,你皆可一言而决。叔父还说,你的决定就是他的决定。”
吴争心中一震,他虽能猜出王之仁这时装病的目的,但这番话,已经展露出了他的心迹。
王之仁心中终究在忌惮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