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私,那都是悲剧。
所以王之仁虽然色变,但没有反对的意思 ,而是微微颌首。
吴争的笑意更浓。
王之仁的心开始颤抖。
“兴国公果然是能臣,短短两个月时间,新练水师已经有模有样,虽说还非劲旅,但对付北面建虏这些不识水性的旱鸭子,已经足够了,况且还可边打边练嘛。”
王之仁听到这话,勃然变色,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。
也是,这事王之仁早已料到,吴争让他代为编练水师,他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天,毕竟所耗费的钱财、粮饷都是人家出的。
可王之仁终究心存侥幸,这只水师倾注了他太多的心血,抽干了原定海水师中的六成老兵。
不是王之仁傻,而是他有一点与吴争同道,那就是打过长江去,他不能再降一次清,不说清廷不会接纳他,就连他自己也无法过得了自己心里这一关。
也正因为如此,王之仁甚至比吴争更在意朝廷的兴衰和存续。
缓过劲来,王之仁深吸一口气,“那就从第一条开始说起吧。”
“兴国公请。”
“长平公主是你倡议拥立的,虽说在淳安被迫退位,但此事所知之人不多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