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所以,她不顾吴小妹等人的阻拦,悲呼着从车驾跑向钱肃乐。
“女儿求父亲……别再骂了……!”
要说钱肃乐对儿子、兄弟爱搭不理,可对这女儿倒是另一种脾气。
他老泪纵横地说道:“萱儿啊,是爹对不住你,将你的终生所托非人……也罢,今日当着众人的面,钱某豁出这张老脸不要,替你毁了这桩亲事。”
转过头来,钱肃乐指着吴争喝道:“吴争,今日之后,我钱家与你的亲事……。”
不想钱瑾萱“不!”地一声,挡在钱肃乐面前,大声道:“父亲,所谓嫁鸡随鸡、嫁狗随狗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这桩婚姻,从父亲答应下来之后,就不容挽回。以大明律,除非官府和离,父亲已是毁不得。”
这话没错,大明律法,毁婚得有官府叛和离,当然,象钱肃乐这种身份,几乎就代表着官府,判人和离,就是他一句话的事。
可他没有权力去判一个当朝候爷的婚事,哪怕他是钱瑾萱的父亲。
从这桩婚姻生效之时起,钱瑾萱在律法上,已经不再是钱家人,而是吴钱氏。
钱肃乐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女儿,手指乱颤地指着她道:“连你……你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