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。为人臣者,当有远虑。”
吴争闻听愕然,这话还能这么曲解?
于是怒道:“就是你们这般远虑,害死、逼反了大明无数忠臣良将,以至于如今想找一个可统帅明军之人而不得。”
“内乱不靖,何以抵御外辱?”陈子龙大义凛然道。
吴争惊愕了,“强敌环伺,尚剑悬头上,不该求同存异,共御外辱吗?”
这话问在口,吴争自己心里就没了底气,这不在于谁对谁错,而是根本理念不同,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,多说已经无益。
深吸一口气,吴争知道,要解决这事,讲道理已经无用,那就只能靠利益分配和实力震慑。
陈子龙嘿嘿一笑道:“求同存异,何同?何异?”
吴争冲动道:“卧子先生难道没有听说,之前隆武朝在江西一战,就联合李闯残部一致抗清?”
陈子龙哂然道:“得位不正者,难言正朔。”
吴争闻听此言,顿时怒了,将手中杯子往桌上一拍,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杯子碎了。
“正朔?敢问卧子先生口中的正朔为何物?”吴争厉声道,“拥立一个崇祯帝叔祖辈来承继大统?这就是卧子先生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