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上了吴争的当,被他所蒙蔽……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王之仁毫不客气地打断道,“本公不是三岁小孩,这世间还没几个人能蒙蔽本公。”
钱肃乐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
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,这话还他x的有道理。
王之仁见吴争已经远去,这才不再拦着二人,而是坐下来,自斟自饮起来。
话说你喝酒也就喝酒罢了,王之仁还不停地“咂吧”着嘴,连连赞叹“好酒”。
都道酒是名士的灵感和胆,这个时代,自诩名士者哪个还没点酒量?
饮酒之人都知道,酒量这东西,那是靠练出来的。
如今吴争已经不在,陈子龙的酒虫早已被勾起,他喉咙“骨嘟”一声,连颜面都不要了,直接就扑上去,从王之仁手边抢过酒坛。
甚至是斟酒这一步都省了,直接仰头对着嘴,“咕咕”地灌了几口。
钱肃乐年长些,也斯文许多,他安静地看着陈子龙解过馋,这才伸手从陈子龙手中接过酒坛,就着另一边的空杯斟了一杯。
对着酒,深深地吸了口气,赞道:“兴国公没有说错,这必是三十年以上陈酿。”
王之仁惊愕地看着二人,半晌拿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