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,也绝不推辞。”
王之仁无奈地摇摇头,他心道,吴争啊,这劝文人改变心意,比战场杀敌累多了,你教的话看来也不灵啊。
不过王之仁依旧按事先商量好的说辞继续说道:“卧子先生说的有些过了,长平公主乃先帝嫡女,何来惹天下人耻笑一说?再说了,吴争也没有拥立长平公主称帝的意思 ,二位怕是想岔了吧?”
陈子龙一愣,转头看向钱肃乐。
钱肃乐摇摇头道:“话虽没说,但谁能保证,公主殿下在完成大业之后,不会被吴争拥立称帝?又如何防止吴争篡位,行窃国之事?”
王之仁心里直骂,一把从陈子龙手中抢回酒坛,往杯中一倒,这才发现,陈子龙、钱肃乐说话时都没闲着,生生喝光了一坛酒。
王之仁懊恼地将酒坛重重往桌上一顿,向钱肃乐怼道:“说起来你还是吴争的泰山,你如何忌惮吴争,何必将女儿许配于他?”
钱肃乐正容道:“钱某此举,无非是为了朝廷和天下,此心唯天可表。”
王之仁甩甩手道:“行了,行了,本公信你就是。可本公说过了,吴争在本公面前承诺过,至少将建虏赶出中原之前,他没有拥立长平公主登基的意思 。怎么,二位难道连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