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国公的,你我所部皆已出城驻囤原地……况且,就算你我所部在此地,恐怕在他的面前,你我能不能指挥得动军队?”
夏完淳厉声道:“我不管,他若敢加害我师,就算粉身碎骨,我也得去阻拦!”
这时,钱翘恭悠悠道:“存古,狠话谁都会说,可能解决什么问题?”
“那你的意思 ,任由家师、令尊受他戗害不成?哦……我明白了,令妹是他未过门的夫人,说起来令尊是他未来岳父……怪不得你二人如此笃定,敢情是心中早有底了。说不定,你们与他还是同谋……扫清障碍,共分天下不是?”
“放屁!”钱翘恭涨红了脸,怒骂道。
眼见钱翘恭和夏完淳争执起来,钱肃典赶紧打圆场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窝里斗?存古也是,明知道我叔侄二人做不出这等事,还来挑衅。”
夏完淳也是一时气怒,他心里其实也清楚,以钱肃乐兄弟、父子的人品,不会做出这等事来。
于是夏完淳闷声向钱翘恭拱了下手道:“钱兄有礼,完淳失言了。”
见夏完淳赔礼,钱翘恭也就释然了,叔叔说得对,此时内讧,等于自掘坟墓。
钱翘恭道:“存古心中激愤,我能够体会,可我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