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争显然没把自己当臣,郑叔在边上重重地干咳了一声。
吴争愕然回头,看着郑叔道:“这天气开始转冷,郑叔可要当心身子骨啊,没得着了凉,再传染给了殿下。”
郑叔老脸一紧,语调客气、话锋犀利地回怼道:“老奴自知身份卑微,哪能让病沾染给殿下呢,如果真染上了风寒,老奴就当退避三里之外。另外,老奴万万不敢再被镇国公称为郑叔,还请镇国公直呼老奴贱名吧。”
吴争嘿嘿一乐,“说得也是,毕竟在宫里了嘛,都说宰相门房三品官,何况是监国殿下随扈,看来下官是高攀不上了……也罢,直呼名字终究少了礼节,可你现在也没个官品,要不这样,你终究比年长,就叫你老郑,如何?”
郑叔目瞪口呆,一时张口结舌。
边上三女见二人斗嘴,也不阻止,这时也憋不住“扑哧”出声。
没有人认为这是身份的对撞,而是这几人这二年多时间的生死与共的情义所在。
或许只有郑叔,才会在这种时候,去注意吴争的坐法是不是符合臣礼吧。
看着郑叔尴尬,朱媺娖体恤地挥挥手道:“郑叔且下去准备些吃食吧,中午镇国公会在宫中就膳。”
郑叔忙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