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呢?”吴争轻讽道,“让鲁王进了宫,坐在奉天殿上被群臣拥立称帝?我记得,我离开应天府时,给你们的命令是什么?”
钱肃典脸红起来,道:“可毕竟是我亲大哥。”
“对嘛,所以你们做什么,我都不怪你们,哝,还请你们吃酒来着。”吴争爽朗地一笑。
“对于寻常将领,如果能做到这些,已是不易,可你们各主一方,统率一军,却将事办成这样半生不熟,那就缺了点什么,对吧?”
指着廖仲平道:“鲁王本是他的效忠对象,可他在淳安时,知道他该做什么,知道什么是本份,为何你们不知道?”
夏完淳辩解道:“可他们终究是忠义之士。”
吴争笑道:“何为忠义?或者做成什么样才叫忠?自古也没有一个可以度量的标准吧?记住一句话,这世上不怕坏人做坏事,就怕好人办差了事。”
“你是说,家父和卧子先生他们办差了事?”钱翘恭问道。
吴争点头道:“没错。敢问诸位,我朝是只要拥立一个皇帝,就能实现抗清复明大业了吗?”
钱翘恭几人摇摇头。
“看,你们都不糊涂嘛。如果只要拥立一个皇帝就能实现大业,那我们还上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