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肃乐真的有些迷茫了,他愣了好久,站起身来,好半晌,突然问道:“君子欺之以方,若按你所言,治国当重小人?”
吴争摇摇头道:“君子为本,小人为手段,各行其道,方可天下太平。”
“可若本心不正,又何来好的结果?”
“正人做差事,其后果远比坏人做坏事破坏性更大。立意虽重要,但结果更重要,而过程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钱肃乐“噢”了一声,象是明白了些什么,他再次问道:“我有一点不明白,如果你不与我说这些,而是直接在明日举荐我为首辅,引发我与子先生的争执,如此一来,我在朝堂的话语权岂不更高?何必……。”
“多此一举?”吴争摇摇头道,“你与卧子先生离隙发生争斗,损耗的是整个朝廷的实力。如果我真那么做了,立意便已经不对,结局自然是错的。”
钱肃乐无声地点点头,想了想,朝吴争一拱手,离去。
行至门口,他突然站住,没有回头,道:“瑾萱是个好孩子,别辜负了她。”
吴争道:“钱翘恭叔侄也不错,心里干净。”
钱肃乐点点头,抬腿出门而去。
……。
钱肃乐走后,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