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百姓撕碎了他。”
吴争哈哈大笑道:“这是他该受的,他该担心的是,日后绍兴府光复,他该如何死法。”说到这里,吴争已经敛起笑意,眼神 变得狠厉起来,“张国维张公的死,至少有一半该算在他的头上。”
陈胜道:“大人说得是。只是……。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大人离开沥海之后,方国安做了件怪事。”
“怪事?如何怪法?”
“方国安派了队人,驻于始宁镇。当时属下听闻时,还担心方国安要对吴庄留下的农户不利……。”
“他敢?!”吴争脸色有些狰狞,“他若敢行此恶事,哪怕引起南北再次暴发战争,我也要趁此机会收复绍兴,将他诛杀。”
陈胜忙解释道:“属下所说的怪事,就在于方国安派遣的这支军队,他们驻于始宁镇,竟不象其它清军那般扰民掳掠,反而日日巡逻于始宁镇与吴庄之间。”
吴争有些意外,“方国安想做什么?想以吴庄来要胁我?可笑!”
陈胜道:“应该不是,属下判断,更象是在保护吴庄。”
吴争愕然,“这可能吗?他究竟想做什么?是想讨好我?”
“这……属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