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、替死鬼、背黑锅的时候,确实有那么几个先例,象商鞅、王安石、张居正。
这些都是一下子提高至人臣权力极点的例子,但无一个有善终,甚至死后还颇具争议。
为什么?就是因为根基不牢,下面没有人脉支撑。
这一点,哪怕后世也是如此,任何一个大员,都是从县、市一级慢慢提上去的,哪怕是挂职,那也得熬满年份。
为得就是提上去之后,根基不会太浅薄。
这个时代更是如此。
陈子龙自觉是临难受命,大有力挽狂澜的大志。
可问题还是出在,他只是个文人,大有文才的文人,脱不了这个时代印记的读书人。
有道是,秀才造反,十年不成。
不是他们立志不坚,而是他们从没有想到以暴制暴,以战争换取和平,他们想得最多的就是发动宫变,因为这样最省力、最有效率但也最无保障,成了皆大欢喜,败了满门抄斩,没有任何周旋迂回的余地,也就是没有战略纵深,从古至今,例子多了去了。
他们太想与人讲道理,可往往,人家不和他们讲道理。
当然,这个解释有些偏颇,那就换个合时宜的说法——他们脱离了群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