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不清。
侍从一愣,转脸看向洪承畴,不想洪承畴道:“熄去所有烛火,只留一盏。”
侍从不再犹豫,谨慎地熄灭了屋内数根巨烛,只留下了一盏,勉强可以照明。
这时洪承畴一挥手道:“去门外守候,不闻传不得入内。”
“喏。”
侍从出门,然后轻轻掩上房门。
洪承畴没有说话,只是目光在烛火的映照下不断地闪动着。
黑衣斗蓬裹身之人突然开口道:“陈子龙并无暗杀吴争的意思 。”
洪承畴丝毫不意外,他微笑道:“这不令我意外,若陈子龙有暗杀吴争之意,反倒让我意外了。”
黑衣人道:“可如此一来,清军攻丹徒,就算吴争赶去,也没有任何危险,大学士岂不空欢喜一场?”
洪承畴笑意渐浓,“可知我今日来,最想听到的是什么?”
黑衣人道:“属下不知。”
“我最想听到的,你方才已经说了。”
黑衣人声音带着惊讶地问道:“难道大学士就只是想听到陈子龙无意暗杀吴争不成?”
“没错!杀吴争何须假手于人?”洪承畴一副成竹在胸的神 态,就差一把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