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是,可终究不知道他罪至如何,就算他罪已不死,那也得由府司审讯定罪……。”
钱谦益苦笑着摇摇头,这卧子先生怕是读书读傻了,真不适合首辅这个位置啊。
“卧子先生,当断不断,必受其乱!真要寄希望于宋征舆不招供,那和与虎谋皮何异?”
见陈子龙依旧在犹豫,钱谦益道:“这事首辅不必亲自下令,只要向应天府尹打声招呼,让他派人随钱某抓捕就是,之后,钱某会为首辅办妥。”
陈子龙怔怔地看着钱谦益道:“可如何向应天府尹说起此事?”
钱谦益一愣,这卧子先生还真不是一般的书生意气,这事能说吗?
你是首辅,随便吐口痰,那也有无数人说它是铜钱。
需要说清楚调人的目的吗?
只要陈子龙一开口,应天府尹还能抗令不成?
钱谦益只好道:“应天府尹龚鼎孳与钱某有旧,只要首辅应允,所有事下官都能替首辅安排妥帖。等事成之后,钱某就向刑部出首宋征舆,首辅只须为我证明,是受首辅之命前往缉拿清廷奸细,如此便可将首辅从此事中摘出。”
陈子龙听懂了,可他下不了决心,徐孚远、宋征舆是他的左膀右臂,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