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只有朱以海一个。
还需要猜吗?
跟着朱慈烺,去了朱慈烺的住所。
朱以海一副震惊模样地看着面前的朱慈烺,“太子竟隐身于杭州府?”
他指着那个被朱慈烺推回来,摇摇欲坠的破书摊,几乎是恨铁不是钢的埋怨道:“堂堂太子,国之储君……这……何至此于,何至于此啊!”
朱慈烺反倒很平静,“大隐隐于市,若非如此,怕是今日见不到皇叔祖了。”
朱以海悲怆的神 情,“可你毕竟是太子,怎么可以长久苟且于民间……?”
“皇叔们做得很好,做得比我好!前有弘光朝,后有隆武朝,北有庆泰朝,南有永历、绍武,想来没几个人,还记得我的存在。这样也好,我自能安生过活。”朱慈烺不无讥讽地道,“皇叔祖不也被臣子们拥立为监国了吗?”
朱以海老脸一红,可义正词严地说道,“国不可一日无君,时逢剧变、社稷动荡,为长辈的,自然是该为宗庙传承分忧,乃份内中事。”
好个份内中事!
朱慈烺拱手揖道:“那倒是劳烦皇叔祖了,慈烺在此谢过叔祖。”
朱以海尴尬地呐呐道:“你该来见我的,至少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