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也过过安生日子。”
“放你x的屁。”贺老三莫名大怒,骂道,“朝中那些当官的,也就都是一群象你这般崽卖爷田不晓得痛的主……公爷那是没办法!”
张姓百户被骂得不知所谓,呐呐道:“三哥……你这是?”
“咱贺老三今年快四十了,按说这个年纪,该卸甲归田,安度后半生了。可我不舍得这帮子弟兄们,舍不得国公爷啊……从公爷任苏松总兵算起,至今日十多年了。”贺老三突然就唏嘘起来,“公爷不是圣贤,也有过行差踏错之时,可怪不得他,朝廷都降了,他当时区区一个总兵,独木难支,能抗得住吗……可公爷终归是人杰,听闻钱相等在宁波府起兵,愣是拒了为富不仁的谢三宾二十万犒军雪花银,毅然率军反正……这才叫真英雄啊!”
所有人都安静下来,静静地听贺老三说着兴国公的往事。
贺老三道:“这一路,公爷从苏松总兵到定海总兵,直到拥立鲁王,被朝廷封为兴国公……说实在话,贺老三没打过一场胜仗。”贺老三唏嘘道,“咱心中有愧啊,当兵吃粮,上阵拼命,可咱就仅吃粮了,连一场胜仗都没打过……。”
“咱真没想过,有生之年还能重新渡过这条江!打完这仗……咱心满意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