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?”
“没错。但徐州八万清军南下,已逼近江都。”
“好,大人说得对。八万清军逼近江都不假,可咱们身后,有着兴国公二万水师,还有镇国公数万大军。先不说清廷是否敢于我军在扬州决战,就算是,我军也并非无一战之力,这,大人以为然乎?”
钱肃典怒道:“这不是你们该考虑的事,你们的本份,就是听命!听命懂吗?”
那参军突然单膝跪下,泣道:“我等也想听命,卑职在应天府尚有家小,岂能不知抗命后果?可卑职不敢从命……卑职怕从命撤退,对不住二万弟兄尚未远去的英灵啊。”
这参军的话,引起场内无数的饮泣声。
一个三十左右的总旗起身拱手道:“大人,卑职家中三兄弟,卑职行二,此战,兄长、三弟皆在仪真城力战而死,可怜我那三弟胸腹中三箭,却未立死……他是被活活痛死的,呜……大人可知,卑职三弟临死前喊得是什么?”
钱肃典脸色铁青,他无法开口,因为一开口,他就憋不住眼中的泪。
“我三弟喊,二哥,大哥没了,你得活着回去,爹娘全靠二哥了……卑职如今能活着回去了,可如此回去,叫卑职怎么面对爹娘,让卑职告诉他们,大哥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