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冲突和内讧,让钱肃乐大松了口气。
也因此,钱肃乐心情大好,这才有了闲瑕,想起了他还在狱中的胞弟。
按钱肃乐的个性,他是绝不会替弟弟夺走说项的,哪怕这事对他来说,并不太难。
但这不妨碍,他来探望一下钱肃典。
此时见一群在齐刷刷地跪地磕头,让钱肃乐敏感地想到,这些人会不会是在结党?
“老九,你数典忘祖乎?”
“逆畜,为父还未追问你勾结京卫之事……汝就不拦着汝叔?”
……。
“怎样?”
春和殿中,陈子龙也是这么紧张地问朱慈烺。
朱慈烺紧绷着脸,微微摇头。
陈子龙急问道:“莫非他不同意?”
“正是。两件事,他都不肯就范。”朱慈烺轻叹道,“他不肯受封吴王爵,原本孤是想,只要他受了王爵,那就有了把柄在孤的手上,冒充宗亲,就算他气焰再强,这事要是公诸于天下,怕是会被群起而攻之,可偏偏他不受,奈何?”
“孤又想,他既然不肯受王爵,那就赐婚于他,如此一来,他依旧在孤的掌握之中,然,他还是拒绝,奈何?”
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