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钱肃乐吹胡子瞪眼起来,“吴争,再怎么说,我也是你岳父!”
“没过门呢。”吴争斜眼道,“就你一句话,生生耽误了我两年。敢问,六礼咱进行到哪项了?”
钱肃乐噎了老大天,蹦出一连串话来,“敢情,你小子想悔婚不成?想当初你只是个小小百户,我可是将掌上明珠许了你,如今……噢,成了镇国公了,想做陈世美了?门都没有!”
吴争有些惊讶,这可不是钱肃乐平常的说话方式。
所为礼下于人,必有所求,而钱肃乐今日竟陪着自己插诨打科,接下来要说的事,肯定不小,而且必定是连钱肃乐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开口的。
吴争真心有点悚,已经在淳安拒绝过钱肃乐一次,真不愿意再拒绝一次,吴争盼着这老头不要开这口。
可显然,钱肃乐没有闭口的意思 。
“说,心中是咋想的?”
“钱相……呃,岳父大人,我即刻令人纳彩、问名,行六礼之事,行了吧?”
“胡闹!”钱肃乐笑骂道,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事。”
吴争故意顾左右而言它,“啊?那岳父大人的意思 是……我明白了,岳父大人是想与我说说嫁妆之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