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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肃乐不知道吴争何意,可听到“兴国公送来的那臣啊,应天府一酒肆掌柜,穿得都比您光鲜。”
钱肃乐自然是知道自己官服上须疏的,他不以为然地道:“老夫不看重衣着,这官服尚未破,就算破了,打个补丁便是,难不成,老夫穿一身破官服,朝廷就不认我这大学士、内阁阁臣不成?况且陛下登基,都是着一身旧袍,当臣子的,自该更为节俭。这银子,你不必送了,老夫无功不受禄。”
真他x的死心眼,吴争腹诽道:“钱相怕是自作多情了,这银子是我送的彩礼,就以你钱府此时的家底,要置办一套象样的嫁妆,怕是得满朝堂地去借银子了吧?”
钱肃乐老脸一红,斥道:“老夫嫁女,总还是嫁得起的,不劳镇国公费心。就算告借,那也是凭老夫这张颜面,用不着镇国公去还!”
吴争冲着宋安施了个眼色,宋安悄悄退下。
吴争道:“我堂堂镇国公娶妻,妻家竟为嫁妆而满京城借银子……钱相,您打谁脸呢?这事就这么定了,二万两银子,大不了你到时全陪嫁回来。”
钱肃乐默默地一拱手,没有再坚持,其实他心中明白,吴争这是好意,可钱肃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