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钱拿不得。”吴老爹指着东西厢道,“那些个东西,拿了、吃了,夭寿。”
“是。爹爹教训得是,儿子记住了。”吴争正容道,“可儿子也有话想对爹爹说。”
“说吧。”
“如果取三府富人家产中一、二成,便可让三府百姓的孩子从此读上书,这事,在不在爹爹所言之事中?”
吴老爹眨巴着眼,愣了半晌,突然大怒道:“畜生,你想造你爹的反吗?”
吴争吓得下意识地起身、转身、抬脚,这姿势保持了很久。
最后方才在吴小妹、宋安鄙夷的眼神 下,慢慢放下了抬起的脚。
“咳。”吴争慢慢坐下道,“爹,儿子也没办法。您知道吗,三府的赋税朝廷收了回去,这事朝廷没错,儿子认可。可这么多军队要养活,儿子手下将士的饷,历来多京卫多一倍,可朝廷拨付的却是按京卫的饷,这儿子也可以不理会。可三府百废待兴,需要银子的地方多了,儿子只能做些偷鸡摸狗、难登大雅之堂的事,虽说可能会被乡亲父老、天下人指着脊梁骨骂,但儿子……无悔!”
吴老爹瞪着吴争,吴小妹慢慢地起身,宋安半蹲着,将屁股下的凳子悄悄移开。
不想,吴老爹突然叹息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