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挡在钱翘恭身前,面对吴争道:“大将军息怒,翘恭其实一直敬大将军如兄长如先生,只是……这事,哎……不说了,不说了。”
钱肃典转身急拽钱翘恭,“走,快走。”
可钱翘恭犟着,道:“吴争,我叔侄二人背家弃父,为得是寻一条可以拯救这天下的明路,而不是因为你或许可能登上九王之尊的远大前程,我与九叔和那些阵亡在仪真的将士,孤军浴血奋战之时,想到的是我们的死能换来国人的安生,可现在,连将士们的家人都无法安生,世人如何得以安生?你可以躲避,将此事推得一干二净,可以振振有词地说,这事你无能为力,那是陛下和朝廷的错,可你别忘了,那二万多条命,是你煽惑去江北丢的。”
吴争没有再理会钱翘恭,他脑子里已经没有思 维,无意识地左右寻找就在他面前的椅子。
走到钱肃典上前把椅子搬来,塞到他的手里。
“你想要为那些将士讨个公道,很简单,应天府不足四万守军,聚集杭州三府军队,北上就是。可此战一开,清军定会趁虚而入,后果你清楚吗?”吴争的目光越过钱翘恭,没有焦点,“江南百姓刚刚安生没几天,这场仗值吗?就算赢了,将应天府、江南之地打成一团废墟,那些将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