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将它穿在身上,招摇过市,见人就显摆,美其名曰,这叫脱胎换骨。哈哈!”
吴争笑点极低,说着说着,倒把自己给逗乐了。
莫执念却毫无笑意,他听懂了,在吴争的话中,义兴朝就是那件破袄,那个他,自然非当今天子莫属。
吴争一边笑,一边说道:“莫老可知,我为何不爱搭理朝中那帮人吗?”
莫执念思 忖道:“想是主公心中认为,与他们……道不同吧?”
吴争慢慢止住笑,盯着莫执念道:“莫老说得不对,道还是有些同的,至少在驱逐鞑虏、恢复河山这事上,还是可称同道中人的。否则,我岂能容这帮臭棉絮三番四次地恶心我?”
“那……老朽还真想不出来了,还请主公指教。”
“那帮人,若是放在盛世,倒也不可或缺,满腹文才,诗词歌赋,无不精通,歌功颂德,让人心情愉悦,这满堂锦绣,嘿……少不了他们锦上添花。可今日乱世,将士手中没刀,百姓腹中无食、山河破碎、强敌环伺,要他们何用?”
“难道让他们的华丽骈文去羞煞顺天府龙椅上的小皇帝?所以,那娃喜欢,我都留给他,呵呵……这才两个月吧,就出了这么摊子事,恶心人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