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两侧聚于朱慈烺面前。
商议的,正是江北那支“抗命不遵”的明军,该如何处置的问题。
王之仁几乎带着哭音,他已经急了,是真急了,这支军队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钱财(原本吴争投入的,王之仁都还清了,等于是他独资的了,这几乎耗尽了他这三四年来所敛之财),焉能不急?
亲侄子也在这支军队里,焉能不急?
“陛下、诸公,这支水师可是光复江都功臣哪?至于我侄儿王一林,他绝无抗命的意思 ,他是臣的亲侄,又怎会连臣的令都不遵呢?虽说江都水师确有抗命不遵之实,可这也是将士不堪鞑虏暴虐,意欲继续为陛下与敌血战所致……军心可用啊。”
王之仁几句话,将这事解释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随便将侄子王一林也拽了出来,按他的话,王一林最多也就是失察之罪,也就是负些领导责任罢了。
其余四人都沉默着。
但每个人的表情各有不同。
钱肃乐似乎听了王之仁的话后在微微颌首。
陈子龙脸色铁青,仿佛有如鲠在喉的感觉。
徐孚远一脸鄙夷,想藏都藏不住。
钱谦益看着王之仁,眼睛不经意地眨了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