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。”
所有人闻言大愕,王之仁是惊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他左右无意识地张望着,这是闹哪样啊?
朱慈烺扫了一眼奏报,脸色阴沉到可以滴些水来。
陈子龙大声道:“陛下,应速将王一林部水师定为叛军,并令镇国公吴争立即上疏自辩。”
朱慈烺道:“就按首辅的意思 。”
王之仁跪下急呼道:“陛下,这事蹊跷啊。臣……臣冤枉啊!”
可能是真急了,王之仁来不及细想就呼道:“陛下,在江都除了臣部,还有京卫残部,其指挥使钱肃典,已投了杭州府……陛下,其中因果,不言自明啊。”
王之仁这时还真不是事先蓄意,而是慌不择口了,死道友不死贫道嘛,可以理解。
可这指证,让内阁其它人听了,目光唰地齐齐看向王之仁。
同为阁臣,王之仁这个指证,等于将钱肃乐推向了风口浪尖。
这是忌讳,当然,有确凿证据的例外。
否则,就算是政敌,也必须笑脸相对,这是常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