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争嘿嘿冷笑道:“你得劝他,吊吧,吊吧,早死早投胎。然后等他挂上去,差不多快断气了,再把他放下来。这时你再问他,还想再吊一回吗?”
宋安张嘴无语。
吴争恶狠狠地说道:“他带走的骑兵哪来的?谁敢擅动骑兵营?”
宋安急忙道:“是钱指挥使的亲卫私兵。不在骑兵营员额之内。”
吴争目光一闪道:“来人,关钱肃典三天,只准喝水,不得送饭。他怕是吃撑了,得好好清醒清醒。”
宋安趁着这功夫,小心翼翼地道:“少爷,生气归生气,可钱翘恭终究是您的妻兄,如有不测,怕是不好交待吧?”
“交待什么?向谁交待?那黑了良心的倔老头怎么不自己去想办法?一有事就写信,还专往他那个不晓事的儿子那送……真有不测,活该他钱家断了香火。”
吴争没好气地骂道:“一门子的犟驴!”
宋安道:“要不,派队骑兵,把钱翘恭抓回来?”
宋安确实是不忍心,好歹都是一起从绍兴府打拼出来的,真要眼睁睁地看着钱翘恭去送死,怎么忍心得了?
吴争斜了他一眼道:“抓回来,然后套副镣铐锁着他?”
宋安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