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不得,万万做不得。”
“为何做不得?有何做不得?只要他难受、他不安生、他活不下去,我心里就快活。”
陈秉申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女儿,懊悔地跺着脚道,“都怪我多嘴!”
“爹,把路画出来吧。就当是你帮女儿一回了。”
陈秉申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,不就是门亲事吗?算了,算了吧,如今他已是镇国公、大将军,咱斗不过他……。”
“别说了。”陈子玲尖声叫了起来,“若不是爹当年贪吴家产业,女儿怎会被那无情之人悔婚,女儿当时劝过爹爹,可爹爹不听。”
陈秉申惊恐地看着陈子玲,往后退了一步,“你是在怪爹吗?”
“为何不怪?你说,我为何不恨?”陈子玲的目光越过她爹陈秉申,脸色突然和缓起来,“要是没这桩事,那该多好啊……镇国公夫人、大将军夫人,一品国夫人,那都该是我的。”
“都是我的!!!”陈子玲突然又尖叫起来,“是你害了我!”
陈秉申畏畏缩缩、小心翼翼地道:“玲儿啊,听爹一句劝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,明日,爹去托媒,给你说一桩好亲事,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