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。
这时,一个内侍进来,凑近朱慈烺轻声嘀咕了几句。
朱慈烺面色顿时大变,他猛地一拍御案,骂道:“好个狗奴!”
在殿中来回走了几圈,朱慈烺大声道:“摆驾柔仪殿。”
……。
“来人,将这狗奴拿下。”朱慈烺骈指,指着郑叔大喝道
朱媺娖面对着突如其来朱慈烺的愤怒,心里一下子就醒悟过来。
定是自己宫中,有了朱慈烺的眼线。
可这时已经来不及想了,朱媺娖屈膝跪在朱慈烺的面前,恳求道:“陛下息怒,放过郑叔。”
“你叫他郑叔?”朱慈烺愤怒地骂道,“一个狗奴,也配称叔,拖出去乱棍打死!”
朱媺娖一声悲鸣,“陛下……皇兄……哥——。从北到南,数千里地,都是他陪着我,保护我……他就是我的亲人,哥,你放过他好吗?”
“长平,那是他的本份……可今日宫内宫外,暗通款曲,就不是本份了。”
束手就缚的郑叔突然呵呵笑道:“陛下说得没错,确是奴的本份,好在长公主殿下如今已经安全,没有了老奴也不打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