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臣子罢了,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无须太傅替朕忧虑……朕理清了内部,就会全力筹划北伐事宜。”
说完,从帘中升出手来,轻轻一挥。
一个内侍在钱肃乐耳边轻声道:“太傅慎言……什么话,都得想清楚了再说。”
钱肃乐大怒道:“你也知道我是太傅……?”
“唔——!”内侍将一团布用力地塞进了钱肃乐的口中。
一个八品内侍,敢堵当朝太傅的嘴……。
……。
朱媺娖已经不再流泪。
她知道流再多的泪,也无济于事。
可她依旧想流泪,亲情、友爱、仁慈等一切的美好,在独享的皇权面前,不堪一击。
郑叔没有死在逃亡的路上,也没有死在暗杀吴争的事发。
却死在此时、此处,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。
自己却无一丝挽救他的余地。
郑叔是为了她而死,这一点,让朱媺娖分外的愤怒。
朱慈烺明明知道这一点,却执意要杀郑叔,这是在给她的警告。
如果说大半年的亡命奔逃,让朱媺娖学会了坚强。
那么,两年多的监国生涯,让朱媺娖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