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拿为父的名刺前去,只要陛下还没降罪,为父依旧是当朝太傅,没人敢不给为父这份薄面。”
“爹爹。”钱瑾萱轻了一声,“女儿是想去……可如果真去了,女儿担心会牵累爹爹。”
钱肃乐呵呵笑道:“傻丫头,你爹是怕被牵累的人吗?若是要被那小子牵累,怕已经牵累上了,你九叔、你兄长可都在他的麾下……去吧,堂堂正正地去。”
“是。”
“从先帝殉国,为父毁家纾难,至今三年有余,不管怎么说,义兴朝已经坐拥十府之地,为父没什么还放不下的。”钱肃乐的脸色有些黯然,“可惜啊,或许为父看不到我军北伐之盛况了。”
“不,爹爹一定能看到的。”钱瑾萱泣声道。
钱肃乐叹道:“为父自认是忠良,可为父近些日子总隐隐觉得不对。”
“爹爹觉得哪里不对?”
“都不对!”钱肃乐与其是在和女儿说话,更象是自言自语,“以对的心思 ,做对的事,拥立对的君上……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,这不对,一定是哪里错了。萱儿啊,你也是个知书达礼之人,你说说,为父错了吗?”
钱瑾萱哽咽道:“爹爹没有错,爹爹怎会错……真要错,那也是这世道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