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的泣求,心中只有皇权……。”
“你该死!”
“奴婢确实该死。奴婢既然敢当着陛下的面,说出这么话,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。从顺天府到绍兴府,再到应天府,奴婢怕是只明白了一件事,要是皇帝说的话能信,天下个个都是君子了。就算奴婢招了,陛下所承诺的,怕是绝不可能兑现,没有皇帝肯让奴婢这样知道太多内情的人活着,无非是某一日,某个池塘多了一具浮尸罢了。”
静静地听郑三说完,朱慈烺才开口道:“所以,他是臣,朕是君。不过,你怕是太高看他了,如果没有意外,他恐怕活不了几天了。”
钱三惊讶地看着朱慈烺。
朱慈烺很满意郑三的这副表情,从承认小看了郑三开始,朱慈烺就不再把郑三当成一个奴婢,而是对手。
还有什么能让对手吃瘪,击溃对手的心理防线,挫败对手的反抗,更让人愉悦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