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来,博洛用刀拄着起身,这起身的过程是滑倒了三次。
但终究是站起身了。
吴争近前,将手刀的刀往前捅,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就是捅不进去。
博洛嘿嘿冷笑着,他长吸一口气,抬手持刀往吴争的身上砍来。
吴争没有躲,没有躲的力气,当刀刃从吴争左肩经过胸膛,划落在右腰附近时,这一连串的金属刮擦声,让人牙龈发痒。
吴争也呵呵怪笑着。
二人相互瞪了一会,连瞪都不想了。
“歇歇再打?”博洛道。
“好。”吴争应道。
于是古怪地一幕出现了,从平岗山往上虞的官道左右两侧,两支刚刚还拼得你死我活的军队平行地蠕动着,井水不犯河水。
蠕动,那是指软体动物的爬行方式。
可现在,这些人比软体动物高级不了多少。
这时只要有百人、不,十个生力军加入任何一方,恐怕另一方就会全军覆没。
开始时,双方士兵相互仇视着,他们小心翼翼地蠕动着,防备着对方或许可能的袭击。
可慢慢地,谁也不再去留意对方,就象对方不再存在一般。
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