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,黄道周扫了一眼在座诸人,然后嗤笑道:“国破家亡之日,汝等却在推杯换盏,恕黄某无法苟同。会稽郡王就对黄某说一声,是允还是不允,允,黄某等就留下,不允,黄某等就此告辞。”
这态度确实过了,大将军府诸公个个脸色不虞,就连一向老好人的张国维,也不禁皱眉道:“王爷设宴,我等作陪,是为了款待汝等,可幼玄先生却以此来指责王爷和诸公,幼玄先生此话过分了。”
黄道周哼道:“吾皇节衣缩食,黄某与同僚毁家业筹资募兵,可不是为了今日来王府受款待的,这一席面,想来多少也得数十两银子吧,这数十两,可募十人,且能配备长枪、钢刀,可杀敌、可卫家园,可眼下却就是一顿酒宴。黄某所言,何来过分?”
吴争心里无数草原神 兽飞驰而过,敢情,款待出错来了。
吴争这几年经手金银何止千万之数,可真说要自己奢侈,还真谈不上,不,从没有过。
出战时和将士们同锅而食。
平日里也就与官员们在府内相就。
偶尔有闲之时,陪家人吃顿饭,其余时间都去张国维、张煌言家中蹭饭。
王府之中,厨子仅二人,而吴争一年之中,在王府吃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