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
从狱中被放出来两天了,一直就软禁在这屋子,一步不能离开。
不用说出宅子了,连这屋都出不去,全是清军把守。
“致远,你说清廷不会是还没想好怎么处置我们吧?”
沈致远要从容得多,他拍着桌子大吼一声,“来人。饿了,上酒菜。”
让钱翘恭无语。
没办法,沈致远商人之家出身,虽说读过书,也考取了秀才,可骨子里,却是个无拘束之人。
钱翘恭不同,他出身世家,自幼受得教育,让他的言行和思 维有了一个成式,有所为,有所不为。
譬如诈降这事,譬如要为清廷练兵,再譬如……要娶满族女子。
这些在钱翘恭看来,打死不能为之事,对沈致远来说,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,在沈致远心里,那就是为达目的,可以不择手段。
还真别说,看守他们的清军很听话。
没过多久,就给上了两壶酒,几样下酒菜。
于是沈致远和钱翘恭就不是面面相对枯坐了,而是你来我往、推杯换盏地饮起酒来。
几杯酒下肚,沈致远突然道:“恐怕事情有变。”
钱翘恭闻听一愣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