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驼子提告之后不作为,再譬如黄驼子父亲自尽,依法该是郑荣逼死人命,为何郑荣能逍遥法外……等等这些,难道都不是疑点吗?”
张煌言想了想道:“王爷说得是,可若是凡有重案皆事必躬亲,岂不是不信任麾下官员,令他们寒心?况且六府之地数十县,我也只是一人无法分身。”
吴争点头道:“确实是。要不这样……就以秀水县为特例,我与你一起微服前往,以五天为期,去探探当地官府是否在此案上尽职……你意下如何?”
张煌言拱手道:“下官遵命。”
回过头来,吴争冲一直在一边旁听的张万祺,问道:“祺儿,听了你干爹和亲爹的这场辩论,你有可感想?”
张万祺小心翼翼地看了张煌言一眼。
张煌言瞪了儿子一眼道:“王爷是在历练你,还不如实道来!”
吴争斜了张煌言一眼,斥道:“没事吓什么孩子?”
转过脸来,对张万祺道:“没事,只是闲聊,哪来那么多历练?象你这么大时,干爹还被干爹的爹天天家法侍候呢?大胆讲,你认为干爹说得对还是你亲爹说得对。”
这话引得张万祺笑了起来,他回答道:“回干爹话,孩儿觉得父亲和干爹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