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没吃?”
“嗯。他们冤枉我爹,我就不吃他们给的东西。”
“那你饿了咋办?”
“这条巷子的阿耶、阿娘们都给过我吃的。”黄坡道,“爹没回来时,也是他们给我吃的。”
“真乖。”吴争摸着孩子的头,心里有股酸楚。
张煌言道:“这么说来,那凶手是还不知道,黄坡看见了当日的情景。可说不通啊,这衙差送饭是为了什么?”
蒋全义道:“会不会是衙门中有黄驼子故旧?”
张煌言道:“不可能。方才衙差一口回答是奉知县所命,神态不象有假,况且也没有必要说谎,送饭给一个未成年的孩子,毕竟不是什么罪过。”
吴争看向张煌言,道:“如今看来,一切只能从秀水知县那得到答案了。”
张煌言认同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,照黄坡所说,黄驼子并未对郑家灭门,那么凶手必定另有他人,可衙门呈上的公文却一口咬定黄驼子灭门,而黄驼子也供认不讳,想来只有见到秀水知县和黄驼子本人,才能解惑了。”
吴争呵呵一笑道:“可惜,这才微服了大半天功夫。”
就在二人决定去衙门了解事情真相时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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