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、修船的本领,总是好的。”
吴争道:“有多少孩子?”
“共计一千五百余人。”
“先生从哪招的?学些什么?”
“除了认些字,就是学造船、修船。没有先生,就是港口中的工匠、雇工,抽时间轮流为孩子们教学。”
“经费从哪来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。”沈廷扬鼓起勇气道,“卑职斗胆,从造船经费中挪用了五千六百两……卑职有罪。”
吴争慢慢转过身来,“你确实有罪!将本王造船经费挪作它用,罪可不小!”
沈廷扬急辩道:“王爷放心,卑职仅只是挪用,断不敢在造船时偷工减料、以次充好。”
吴争没有说话,顾自己往里走,随扈紧随身后,只留下沈廷扬在那发呆。
好一会,沈廷扬微微跺脚,追了上去。
这些院子,呈“u”形,前后、里外套了三圈,设施简陋但也齐全。
从窗口望进去,孩子们的衣着倒也整齐,吴争心里还是满意的,大将军府对治下的雇工、百姓的最低月酬已经做了最低限定,一个壮劳力,月酬不得低于一两。
按杭州府的米价,可以养活一家人,不被饿死,这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