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你可知道,这比试你要是赢了,在军中的威望就扎实了。”
“你都说了,这些士兵是不可能追随你我的。”
“啧……你说你这人,这事也有两面不是?这些士兵确实不会追随你我南下反正,那是因为他们的家小都是北面,否则清廷也不会将他们放心地交给你我来训练啊。可他们就算不会追随你我反清,可打起仗来,那不还得听号令不是?有岳乐和那些满族军官在,你瞧瞧,他们那些德性……我可告诉,钱翘恭,这军心可关乎日后你我的一切计划,你必须得比这场,还必须赢。”
钱翘恭有些懊恼,“你小子为什么不自己去和岳乐比试?”
沈致远一愣,随即换了副笑脸,“嘿……咱不是打不过他吗?你不一样,瞧瞧你这身子骨……啧啧,这腱子肉……啧啧,保管能赢。”
钱翘恭被沈致远捏得很不爽,没好气地道:“你说你,天天在营里面,就不想着和士兵多练练,没得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干嘛。”
“咦……好歹咱是儒将,能不动手就不动手,能用头脑解决的就别用拳头嘛……哎你放心,到时我挂了帅,一定让你做先锋。”
“呸!鬼才给你做先锋呢!”
“嘿,不做就不做嘛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