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印记,到时,丢得还是他济尔哈朗的老脸。
如今听到皇帝竟意外地认可了钱翘恭的进谏,心里大松了口气。
可惜,多尔衮那么容易对付的吗?
“钱翘恭,身为将领,当识勇、信,毁诺失信,此乃掌军大忌。”多尔衮平静地说道,看不出他的脸色是喜是怒,“一场操演罢了,但凡有些损伤,在所难免……皇上和本王,自会优加抚恤、赏赐,不必理会。”
听听,敢情死得不是他,只是数十汉人罢了,自然不必理会。
钱翘恭是个外柔内刚之人,但凡打定的主意轻易不会改变。
“禀王爷,无论是枪骑兵还是火枪兵,都是同袍手足,仅仅是因为一场比试,而产生死伤,臣心不忍。”
多尔衮眼睛一眯,沉声道:“如此说来,你想抗旨了?”
钱翘恭头一抬,面无表情地道:“皇上方才已经有口谕,准臣进行操演,也非比试。”
多尔衮大怒道:“本王的命令你就敢抗?”
眼见局面失控,济尔哈朗不得不站在来,道:“摄政王这话有失公允了,为了体恤将士,不忍士兵血洒当场,皇上都允准了不再比试,摄政王又何必强人所难呢?”
这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