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,可以免你死罪……。”
钱翘恭心里突然有种奇怪地感觉,这象是一种温暖,他竟发觉自己有些感激这个面目可憎的老头了。
钱翘恭无法想象,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,关心自己性命的,竟是一个自己视为敌人的满人。
不过这不重要了,钱翘恭冲着济尔哈朗一拱手,微微摇头。
济尔哈朗原本上前来的身子一僵,愣了一会,失望地摇摇头,慢慢向后退去。
……。
没有动员,环境它不允许啊。
当沈致远、钱翘恭默默地注视着士兵们的时候,一种悲壮油然之间产生。
对,他们这些人是异类。
在这大明的土地上,汉人,特别是从南方来的汉人,就是异类,甚至不同于京畿周边的汉人,因为京畿周边的汉人是顺民,而他们来自南面一个叫义兴朝的国度。
谁都明白,这一战,说是比试,其实是决死一战。
皇帝和摄政王的暗中较劲,将他们三十二人做为一颗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,三十二条汉人的命,或许根本无足轻重。
那就,死战!
为自己能活下去而战。
“咚……咚咚……咚咚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