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因为这种利益上的分裂是无法苟和的,要么完胜、要么惨败,没有第二条路可走。”
多尔衮心中有一阵翻滚,他觉得,自己或许小看了这南蛮子。
沈致远道:“其实太后、宗亲与大臣之间也非铁板一块,譬如国库的空虚和大臣们的贪墨,在这一点上,无论哪朝都不鲜见,可王爷若逼迫太过,反而让太后、宗亲、洪承畴、范文程之流无奈之下抱团取暖,王爷倒成了众矢之的了。”
多尔衮感到好笑,这娃娃有点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意思 ,不过他也没阻拦,反倒是端起酒坛喝了一口。
不想,沈致远打蛇上根了,霍地伸手,从多尔衮手里抢过酒坛来,多尔衮一怔,有种被冒犯的感觉,于是脸就阴沉下来了。
可沈致远却一本正经地劝道:“王爷刚刚咯血,不宜饮如此烈的酒……还是小婿代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