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通,虽有替吴争分忧之心,可确实帮不上忙。
她款款上前,伸出两只雪白地柔荑,轻轻地平抚着吴争紧锁的眉头。
吴争歉然道:“这不能怪你,要怪……就怪那两小子。”
吴争是真没料到,这二人能给自己捅出这么大一个瘘子来。
既然一时无法想到应对之策,那就放下,吴争问道:“还有别的消息吗?”
“距河北蔚州饥民啸聚起事之后,山东栖霞也暴发了民乱,一个叫于七的当地人以县东七十里的锯齿山为根据地,聚众抗清。他提出了“割富济贫、除暴安良”有口号,受到登州周边民众的支持,聚众人数已经超过万人,登州知府张尚贤自知无力剿灭,上书清廷希望招抚于七。”
吴争笑了起来,“好事啊,北方越乱,咱越能有时间积蓄力量。”
说到这,吴争突然问道:“与那两小子联络上没?”
“还没有。按照夫君的意思 ,没有十足把握,不得轻易联络二人,现在还没有好的机会。”
吴争点点头道:“唔……没错,咱不急。让这两人在北边瞎折腾吧,等我西征之后再做定夺。”
“对了,夫君说到西征,我记起一件事,上月有消息传来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