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翘恭嘿嘿笑着,“要不,让你打回去几下了出气?”
见钱翘恭难得服软,沈致远非常满意,“打回来就不用了,不过从今日起,你不准再动手!”
“行。”
“所有事都听我的!”
“行。”
“唔……孺子可教。”
“……。”
“办法倒不是没有,不过嘛……。”
“不过什么……?”
沈致远斜了一眼钱翘恭,悠悠道:“你未必肯做。”
钱翘恭一愣,满不在乎地道:“被你蛊惑得连清都降了,还有什么事不能做?你尽管说,只要能将枪骑兵扩编,我什么事都能做……等等,有一事不做,那就是南下。”
“谁让你南下了?”沈致远翻着白眼道,“其实不难,只要你往济尔哈朗的郑亲王府跑一趟,让济尔哈朗向皇上谏言,如此,只要多尔衮不反对,或许这事能成。”
钱翘恭沉默了,他不是不懂沈致远的意思 ,只是他和沈致远这种腔调的人完全不同,毕竟出身书香门第,真要不经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就在外面成婚,确实心里转不过弯来。
沈致远一看钱翘恭完全不配合,愠声道:“随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