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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争有些诧异,“为什么?”
“不为什么,只为沈将军说,他信我!”陈名夏突然哭出声来,“降清之后,再无一人对我说,信我!”
看着陈名夏不自禁的嚎哭,吴争动了恻隐之心,终于起身搀扶道:“起来说话。”
陈名夏感激地泣道:“自此之后,我与沈将军明为从属,实为至友,原本我要尊沈将军为主的,可沈将军说,未来的天下,只有一个主子,那就是王爷您。开始我不信,可后来听到王爷的赫赫威名,我信了,王爷能让一个象沈将军这样的人都敬服,我没有理由不信。”
吴争长长吁了口气,看着泪眼婆娑的陈名夏道:“传言不可信哪!”
陈名夏擦拭掉泪水,昂首道:“其实世人传言确实不可信,京城数千汉人官员,真正铁了心降清的最多不过二成,其余人都是迫于无奈,谁家没亲人,清军入城,逃逃不了,打又手无缚鸡之力,一旦反抗,阖家俱灭,除了降清,还有第二条路走吗?”
吴争皱眉道:“你的意思 ,降清反而有理了?”
“不。”陈名夏否认道,“臣的意思 是说,只要日后王爷北伐,许多州府皆可传檄而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