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岸已经封江,斥候过不去。”
吴争皱眉道:“偌大的江岸,就算是十八万人也难以严丝合缝,为何不能过江?去,派出多队斥候,无论付出多大代价,也要侦察到真实情况。”
吴争西征班师后,刚上任杭州卫指挥使的池二憨忙道:“我去安排。”
吴争瞪了鲁之域一眼,“再三讲过,打仗打得是知己知彼,我之前和你交待的只是估计,你身为一方主将,怎能不进行战场核实?不知道也就罢了,明明感觉不对,却不想着去证实……眼见着大战将启,你打算打一场根本不知道敌人多少兵力的糊涂仗?”
鲁之域被训得不敢吭声,等吴争训完之后,才道:“卑职是想,既然王爷对敌人兵力有所估计,且按王爷的部署,我军只是以火炮、水师进行远距离阻击,按理两军没有真正接触的机会……再则,冒险派出斥候,风险太大,所以……。”
吴争怒道:“斥候的命是命,将士的命就不是命了?牺牲几个、几十个斥候和牺牲成千的将士相比,孰轻孰重?与战争的胜败上比,孰轻孰重?本王今日才发觉,你不适合再带兵!”
鲁之域大惊,这话确实是重了,他忙道:“王爷息怒,卑职知错了,好在离估算的开战时间还有